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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你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谢霄,喷水,打P股后入 (第4/5页)
更深,他无力地用指尖抓握身下被褥,抽着鼻子,断断续续哽咽道:“你用这种方式逼我,又有什么用……我本就,不再将你当做师尊,也不愿再与你有关系……” “堂堂清衍真人,竟只是个逼迫强jianian自己徒弟的罪犯,”他喘息发急,连骂人的声音也绵软,“你困住得我一时,难道,真的能这般困我一辈子吗?” 谢霄动作一顿,薛言淮见有希望,正要继续讲,冷不丁被指腹按住后腰腰窝,将他腰肢抬起,硬热的性器再次撞入。 “看来,我上次说的话,你并没有放在心上,”谢霄道,“既不愿意当道侣,也不愿意当徒弟,那你便一辈子留在涯望殿中,当个满足我床笫的yin物。” 他一手摸上薛言淮后颈与颈上项链的精铁圈环,须臾,又道,“还是你更喜欢,被我叫婊子?” 薛言淮身形一顿,不可置信地,张大了湿乱的眼瞳。 早前谢霄那句自言梦中,薛言淮便隐约觉察不对,只是太过浑噩才未去细细思考,而今难得几分清明,在极快的顶撞抽插间,那些被他刻意屏摒弃想要遗忘的记忆也一点点重新涌入脑海。 他想起来了—— 从前为了故意气谢霄,与季忱渊在谢霄面前乱搞时,二人许多yin乱行为都不在话下,而中大多则为季忱渊故意欺辱。 如将他身子摸得情动,又故意不满足,逼薛言淮讲出羞耻话语,当着谢霄面,语带笑意,问薛言淮道:“听说镇上撷芳楼来了位京城头牌,你可曾去看过?” 薛言淮身子特殊,自然从不去这烟柳之地,红了半张脸不答,季忱渊便一面揉他的奶,令薛言淮跪坐在谢霄桌前,从后方顶弄而入,伏在他耳侧,用殿中几人恰好听见的声音,道:“也是,便是最好的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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