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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膀,口鼻紧贴颈子。 「不……」 羽想推开他,却立刻被抓住手。 「别担心。」 童年的自己总被说热情过头,母亲十分延误这份自我,那曾让大公痛苦,歷经多次煎熬,他渐渐找到平衡点,学会在心里画上一条线;踩在底线上,允许自己触碰羽。 深怕自己控制不住,大公并没有亲吻他,只是把心中所想分成小动作,好延长加深每一秒。 「......呜。」 背对着他,羽只感觉到气息游移在脖子附近,后方环绕的手收得很紧,他像隻吊起来等剥皮的动物,呼吸有点不顺。 「咳咳。」 两隻马竖起耳朵,满德踏着大步走来,瞄过在场的两人两马,羽羞耻得想逃离这里,大公还是拉着他,没有一点不自然,也不在乎被打断,满德就是个无聊的人,八成只是来故意插花。 「夫人寄信来。」 大公早习惯他拿鸡毛当令箭,还有各式各样奇怪没尽头的花样,当下听见还是很难辨别真假,他正反看看信封,抱持怀疑打开,羽瞄到前头几句,内容是北领地语,他看不懂,字跡纤细不软弱,让人想到水纹木。 「带洋葱他们去散散步。」 收起信,大公对羽说。 「信上说什么?」 「无关紧要。」 「洋葱,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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