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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5/6页)
加厉地肆虐。 他没叫其他人,在客厅里拿了药,转动轮椅回到一楼卧室,拧上门锁才把长裤卷起来,面无表情给那条不堪的伤腿涂药。 伤处每受一点力,痛感就暴涨几分。 这些感官折磨落到身上,薄时予反而在加重,他眼镜摘掉了,额发略有散落,挡着黑沉的双眼,某些从不显露的阴郁也冲破伪装,肆意涌出来。 跟他不同的声音叫着小禾苗。 自称哥哥。 理直气壮地半夜约她出去。 她习以为常,连半句反驳都没有。 小女孩儿最是没心没肺。 绷带从薄时予手指间滑脱,掉在地板上,显然已经污染了,不可能再往伤口上用,他闭了下眼睛,重新控制轮椅走向门口去取新的。 沈禾柠在客房里换上了带来的睡裙,是非常纯良的薄棉少女款,长到小腿,她对着镜子看两眼,挽了挽头发,嘴唇揉出自然的血红,然后小心翼翼出门。 就一个晚上,她不能浪费。 刚才那位阿姨给她泡了退烧冲剂,临走前说厨房里有牛奶,如果想喝就自己下楼去热,她喝不喝无所谓,她想给薄时予。 沈禾柠张望了一眼楼下,昏黑安静,只有两盏夜灯亮着,她轻手蹑脚下楼,分辨出厨房的方向,在冰箱里找出牛奶,倒进杯子里加热。 倒计时一点点缩短,她的呼吸在不断加快灼烧。 很微小的一声提示音之后,沈禾柠捧起温度适合的杯子往薄时予的房门口走,鼓了半天的勇气才抬起手去敲门,然而只碰了一下,门就意外从里向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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