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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十一年,成王妃薨,死因成谜;二十三年,安文帝驾崩,成王继位,改年号安庆。
“确定留下了吗?”姬秋雨问道,目光望向对岸戴着斗笠的女子,为她斟了盏酒。
令狐瑾双手接过,笑道:“自然。”
“一念之差,铸成大错,前方波涛汹涌,你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当真要回来吗?”
令狐瑾看着杯酒自己的倒影,有略微的失神,旋即一饮而尽,浓醇的酒水滚过咽喉,泛起辛辣的苦涩,再开口时,她的嗓音有些哑。
“正是因为一念之差,造就我一身难赎的罪孽、难偿的恩情,委身江湖二十余年,不该再逃避了。”
令狐瑾闭上双眸,重重地放下酒杯。
殿外白云耸动,日光落下,日晷上的斜影不知不觉倒转了五圈。
令狐瑾被强行扣押在大理寺卿的马车上,腕间锁链随她的一举一动轻响。车外脚步声纷纭杂乱,车上父女两人相顾无言。自从阿姊离世,令狐瑾再没回过令狐府。
最终是令狐珏打破这吊诡的氛围,“我想我们是该好好谈谈,当年之事,我本想等你再大一些再告诉你,哪能想你一走了之,就是二十一年。”
令狐瑾未有应答,徐徐垂下睫羽。父亲老了,头发也变得花白。
令狐珏长叹一声,终是开了口,叙述曾闭口不谈的长远往事:“你可知你母亲的原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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