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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径自去钟子炀未开业的酒吧帮忙,一直陪他到关店离开。 “没喝,我开车过来的。”钟子炀说的最后一个字腰斩在他喉口。郑嵘自然而然地凑到他嘴边嗅了嗅,他心悸地以为郑嵘要吻他,可郑嵘又潮水般迅速撤回身,在他颊侧徒留下一点使他失落的鼻息。 “过来了怎么不进家里?” 看到郑嵘微耸着肩,钟子炀摸摸他的脖子,问:“最近开始降温了。冷吗?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还可以,走吧。” “你要是冷的话可以抱住我,我体温比别人高。” “我不上这个当。” 钟子炀跛着腿替郑嵘开车门,果不其然,又惹来一阵郑嵘心疼的目光。车门关好后,钟子炀步履如常地从车后方绕去左侧驾驶室。 H市曾是以铁路为筋脉的工业城市,地处平原的心脏,严整平坦的土地自北向南卷展开。与郑嵘初识后,钟子炀曾信誓旦旦地说H市内没有一座山。郑嵘则说他曾见到过一座山,不过坡度平缓,冬天的时候有小孩抓着爬犁从半山滑下来。钟子炀认定郑嵘存心驳斥他,因此逼着郑嵘带他去看那座山。两人绕着废弃的铁轨兜兜转转,寻了近两周才找到那座山。那山地势起得很浅,像是纸张平展开时不经意留下的皱褶。钟子炀搡了郑嵘一下,说这分明是个不着调的土坡。郑嵘说相对高度有一百米的就算是山了。钟子炀忿忿地说想把这里推平,听到郑嵘的笑声,他摸出一块糖往郑嵘嘴里塞,喝令他闭嘴。郑嵘的牙齿不慎磨痛了他的指头,钟子炀立马揪住郑嵘的衣领作势要教训他,他装腔作势地贴近郑嵘,闻到交杂着果香的郑嵘的味道,微微怔着便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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