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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敕勒川副本(12) (第4/7页)
部计划,后来也未等来剩余部分的译文。 虽认不得几个字,可这诏书上陆拾遗三个字却是不假,化成灰他也知道。 他季怀真学认字时,先学自己的名字,再学季晚侠的,接着便是陆拾遗。 越看,季怀真眼睛就越花,那诏书上的字突然扭动起来,化作一张张熟悉人脸冲他露出一阵嘲讽笑意。方才在瀛禾帐中的胸痛之感又卷土重来,喉咙间一阵腥甜翻涌,季怀真浑然不觉,只牙关紧咬,狠瞪着眼睛去瞧。 他眼前一片模糊。 那诏书从手中滑落,季怀真颓然笑起来。 他一边笑,一边摇头,喃喃自语:“……我可真是自作聪明,给别人当了十几年的狗,一朝得势,得意忘形,就以为能当个人了。” 季怀真笑的比哭还难看:“没了,什么都没了。” 任他权势滔天如何,眼线密布又如何,聪明绝顶逆天改命又如何,终是越不过皇权。 从始至终,从他被季庭业领会季家的那天起,就注定他只是皇帝养的一条狗,狗既得势,要咬人,做主人又为何不会舍弃? 碾死条狗,又有何难。 他这条以下犯上,注定要被碾死的狗,竟是连皇帝何时起了疑心都不知。 便是在汶阳大牢里也比不得此刻命悬一线,那时虽受了皮rou之苦,可他心里知道陆拾遗不会立刻杀自己,他还要将他压回上京,一路上多的是逃跑的机会。 可现在,要杀他的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又能他逃去哪里? “这么些年……我为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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