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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地发现他,赶忙走上来,向他汇报情况。 死者是一位知名富豪,靠倒卖油料发的家,不久前,他刚踏出家门,准备去附近剧院看看戏,就被自己豢养的一个奴隶从身后袭击,用木棒砸中了后脑,当场毙命。 萨里昂拨开人群看了看现场,问:“奴隶在哪?他为什么要杀人?” 有人回:“奴隶已经被死者儿子处死了。听说是被虐待好几年了,心中积怨许久。” 萨里昂看着扑在死者身上痛哭的青年,又去看了看奴隶被打的鲜血淋漓的尸体。奴隶身形短粗,皮包骨的削瘦模样也遮掩不住粗大的骨架和大手大脚,虽然看不清脸,但从身材和肤色能判断出来,他是从北边来的雪民。 萨里昂头一次知道竟然还有雪民被走私至此沦为奴隶的。他总觉得这人死得蹊跷,却又说不上什么。 威欧娜一走,身心中的疲惫又再度涌现,萨里昂盯着尸体,只觉得麻木,其中细节不愿深想。有预谋也好,意外也好,既然凶手都已经偿命了,这件事也算是有个了结。伏在尸体上大哭的青年满脸是泪,没人能琢磨清楚他的心思。 这件事结束得迅速,天色也不早了,萨里昂叫人将青年扶回家,尸体抬进院里,再把这收拾干净,等一切妥当,他才返回王宫。 另一边,伊默坐在会议桌顶头的主座上,手肘杵在椅子扶手上,斜斜撑着脑袋,听宰相格里芬的汇报。 有伊默帮他分担繁重的国事,宰相最近气色都好了许多,秃顶擦得油亮,像颗煮熟的鸡蛋。宰相说自己近日收到了许多贵族富商的抱怨,说新上任的某个王城护卫过于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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