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孕的虫母_时钟花(各种意义采下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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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钟花(各种意义采下花) (第1/4页)

    对人类而言可能需要几个月,甚至几年来修复的伤口,在姜若渺的肚子上已经看不出痕迹了。想必内部的伤痕也会很快不见。

    不仅是剖腹,就连那么漫长的孕期,都没在他的下腹留下一条妊娠纹。

    此时淌走的血与羊水,也许是最后的证明。

    可那也正在被冲刷掉。

    **

    洗澡的水温热。

    姜若渺抬起头,睁开眼睛。

    他曾是士兵,受过训练,能做到在水下长时间不眨眼,不呼吸。

    因此即使被落下的水珠砸中眼球,他也没有眨眼。

    这么做倒也不是自虐。他纯粹是累得手都抬不起来。

    他总得洗干净脸。而抓着花径的手一旦松开,他无法保证自己不会瘫坐到地上。

    于是放空的脑袋会下意识组织思绪,去思考眼前的东西。

    调动不了到达极限的身体,姜若渺却能思维异常活跃地想到——阿列克谢会好奇眼前是什么花。

    没错,花。

    他精美的淋浴器是一朵米白的花。

    淡淡的黄色晕染在中心,一圈很细的绛紫圈绕着淡黄。这朵花很美,也很巨大。

    花径高2米以上,大臂粗细,没有底层叶片,少量花萼,花朵大约是他脑袋的两到三倍大。

    宛如毛线钩织出的花瓣有着合理的密孔,滴落着水珠。落水匀速,温度也恰到好处。

    如果不是浅淡的花香随着水滴一起掉落,同样如果这几天没有见过那么多巨大到诡异的花,姜若渺也许真的会把头顶的这朵,错认为是造型独特的淋浴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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