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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就像是在身体内部强行塞进去一个东西。他眯着眼睛,黑色的头发坠在雄虫尖锐的前足上。他感觉到这个新的器官正在蠕动,正在抽搐。 河看上去欣喜若狂,那张人类的脸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嘴角的肌rou一直勾到了脸颊上,他要在新生的卵袋里注入jingzi。过不了多久,mama就能产下他的卵。 他低下头,涂兰闭着眼睛,还在忍耐身体里的变化,河的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是他的同类,他回过头,是伦。 和他对比起来,伦看起来要好得多,他看上去就像一个真正的人类,而不是一个被缝合的怪物的形状,他的右手脱离了人类的表层,变成了一只长长的锯齿足,垂到地上,河的后背被轻轻割开了一道,流出了宝石一样蓝色的血。 河扭曲地笑了一下,“是你。” 伦说,“放开他。” 河反问,“为什么?” 伦说,“你没这个资格。” 河又笑了,他绿莹莹的眼球盯着伦,“我是mama最后的孩子,最后的,你知道这一点。” 伦的脸部皮肤在翻涌,这是个奇特的景象,他看起来想把河撕了,“你现在是个囚犯,没资格繁殖,你只配在深坑里度过一生。” 河说,“mama不会舍得的,他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伦愣了一下,看向涂兰。 “我们一直在等着这一刻,哥哥。”河也正看着他,“mama死后,我们在宇宙里再也没有找到第二个母亲,他们都死了,卵烂在了肚子里,变成了脓水和腐rou,他们不配为高等种族繁殖,你知道的。” 伦皱着眉,在听到那个称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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