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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赐推开家门时mama正在和那个男人说些什么,好像没有听见他开门的声音。 “我还没有找到稳定的工作,就这么急......” “你找工作干什么?我养家够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我们生个小孩出来,当初怎么和我妈保证的?” ...... 薛赐站了一会,从房间里搬了一个小板凳到卫生间的盥洗台前,打开水龙头,洗身上的脏污。水冰冰凉凉的,他的指尖通红。 “小赐,什么时候回......怎么这么脏?”mama打开了卫生间门。 “晚上值日,拖地的时......” mama有些生气地打断他:“值日能弄的这么脏吗?是不是和同学打闹的?”她拿起一边挂着的毛巾擦拭薛赐的腿。 mama力气很大,男孩的小腿一会就被搓得发红。 “小赐回来了?”男人凑过来看,“怎么了这是?” mama下意识地站起来挡住薛赐:“没,玩闹弄脏衣服了,我给小赐擦擦。” “男孩子脏点正常,又不是小姑娘。”男人拉了一下薛赐的母亲,“我看饭煮好了,吃饭去吧。” mama点点头,对薛赐小声说:“吃完饭擦干净了再进屋写作业,知不知道?” 吃完饭薛赐在卫生间里待了很久,将身上沾到脏水的地方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走出去找mama。mama正在洗碗,一头乌黑的秀发绾在脑后,几根发丝垂落到颊边,她用手蹭了下,脸上沾到泡沫。 “小赐怎么了,mama在忙呢。”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笑着招呼薛赐道。 薛赐沉默地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回了屋。 “唉,不亲,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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