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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第2/2页)
姐,就算他在意的真是河上之人,又有何用呢?在寺庙,他并未许下甚么愿望,毫无缘由地惧怕将其寄托在某处。这情感并非无可依据,霍骐因幼年遭遇而惧水;木同漂泊无依,胆怯承应许诺,或许又与他的过去有关。 霍骐对草药颇有见识,更不用说对布匹织艺。原本男子不学女红,但经营布庄、成衣铺,怎能只做到一知半解。因而霍骐的女红虽轮不上顶级,却尚能入眼,绣一些简单的花鸟鱼虫不在话下。这日,看木同兴致颇高,霍骐便教木同绣写简易花样。俩人于是在布庄绣房待了整日。 待霍骐处理完公务,回来竟见木同还端着绣花绷子,凑近一看,上面绣了歪歪扭扭的“霍子骥”三字。木同见他,扭捏地拆了绷子,向霍骐说勉力刺绣,只得如此。丢了可惜,还希望霍骐不嫌弃,当作手帕随便一用。 霍骐心如擂鼓,怎么看都觉得可爱,刚刚抿一口茶,眼下正回甘,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只把那块四方手绢揣进怀里,拉着木同一起回霍府。 “你上次甚么都不说,只把这玉佩放回去,可是不喜欢?若不是不喜,今日又送了我手绢,算作交换信物,于礼总该收下了罢。还是说你更喜这玉戒指?” “我从前险些丧命邬山,幸落水拾得记忆,只想往后都与你作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犭军犭军,你可、你可愿意?” 霍骐剖白心迹,使木同心神震动。他几乎就要沉浸其中,却莫名生出浸溺之感,好似以前便有同样的经历,压得胸膛喘不过气来,耳边有声音阻止他、告诫他,劝他莫要沉溺其中。他一无所有,就连这个名字都是任意取之。他既无亲眷,又无过往。 木同正欲张口,就听一小厮慌慌张张来报—— “少爷!少爷不好了!一群人到铺面和府前打砸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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