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了躁郁症omega后_分卷(1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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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16) (第4/9页)

地照着谢之棠正在画的一副画。

    那是一副人像。

    谢之棠是很少画人像的。

    他的大脑能轻易构造出一只白色羽毛的鸟,黄色毛发的猫,甚至是神话里的生物,谢之棠也能立刻构建出克苏鲁的翅膀、触角,以至于翅膀上的每片鳞片,触角上的每一个吸盘。

    但是人脸,是很难在谢之棠脑里被想象出来的。

    脸是个人的象征。

    和人相处时,你会记住对方的脸,而不是其他地方。

    可谢之棠有轻微的脸盲。

    和陆锦森不同,谢之棠并不太容易辨认身边的每一个人对谢之棠来说,这些人太过相似,千篇一律,并没有什么值得他去认真记住的地方。

    即便是记住了,谢之棠的大脑也无法勾勒出陆锦森的脸。所以他只好把人像的发型比例、肌rou分布涂了上去,慢慢完善。

    这是一副半裸的男人,肌rou线条饱满且完美谢之棠照着陨落的伊卡洛斯雕像画的。

    谢之棠的画室里摆着一个小型的陨落的伊卡洛斯,和西西里青铜材质的雕像不同,他是一尊石膏像。

    石膏像四肢受损、羽翼不全,但陨落的伊卡洛斯的魅力正如维纳斯的断臂,是一种残缺、不完美的美。

    谢之棠安静的在画室里画了一个上午,乌云聚了又散,拢了又去,保姆来敲了敲画室侧边的博古柜问:棠棠,我给你切了一点儿沙拉。

    谢之棠这才拿着画笔头也不回地说: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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