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先生作为援助者 (第4/5页)

三四个奢侈品黑sE的纸袋，走下玛莎拉蒂，回头和驾驶座上的男人接吻。我向她走过去，她反常地也向我走过来，这时候她会闻到F先生苦思冥想策划了一个月的香水的气息。

    她可能那时真的看得头晕目眩，才会在那句话后面强调“b如F先生那样的”。

    我从一堆袋子里挑出一支口红送给她，两个人聊着天大笑着往KTV去。那天我十七岁，觉得自己是穿行在所有人生道路之间的蛇，我有朋友，有成绩，有钱，还差什么呢？

    但是姜鹤也想进入这类工作时，我的第一反应是“绝对不行”。

    当时我来月经，在教学楼的nV卫生间换卫生棉条，小小的棉条拉出来，血腥味扑在我身上。正值春节，除了高三的疯子们，我俩没在高二的楼层看到别的活人，我才敢进nV卫生间。不过nV卫生间永远都是鲜血淋漓的，和用卫生巾的nV同学相b，我的味道实在算不上显着。姜鹤就是用卫生巾的nV同学，她靠在隔间的门上为我把风，隔着关不齐的肮脏门板，问我为什么。

    我说我和F先生会x1nGjia0ei但你连卫生棉条都不敢用，到时候也会当场脱逃，这不是合法的，你还可能产生很多心理问题，还可能怀孕。——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呢？

    姜鹤说她不喜欢男人，靠这个挣钱不会有什么心理压力，也有不用做到最后一步的生意吧。新年那天她回到家，一个人在漆黑的房间里脱下校服时，看到了全身镜里的自己。她说自己有有巧秀的r和腰，圆润的T，细而直的手臂和腿，b她的母亲还美丽，她明明那么有价值，却不能利用。

    因为这本来就不是拿用来利用的，我说完她就反驳我：那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