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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後的酸臭味。

    我将霰弹枪压到腰际,接连朝前方S击,打完子弹後跟着钻进厨房。

    王万里拿着一把用手扳动杠杆上膛的史宾塞1865卡宾枪,伏在厨房中央的不锈钢调理桌後,不时探头朝後门S击,多了好几个弹孔的门板传来喧闹声、中弹的哀嚎跟咒骂,夹着好几声枪响。子弹飞过灶台和桌面,不停击碎另一侧墙上的瓷砖。

    手持制式点四五手枪的萨姆尔跟江老板躲在楼梯旁,倾听楼上的脚步声,抓住空隙放枪。

    「枪法不错。」看见王万里每次开枪,後巷就传出闷哼及哀嚎,萨姆尔说。

    「小时候在加拿大的牧场,」王万里拉动扳机护弓上的杠杆上膛,「晚上经常有狼群跑进羊栏。」

    「狼可不会拿着全自动的冲锋枪,」我侧身闪过一排子弹,「老板,二楼有什麽?」

    「四间房间,一间带浴室的厕所,」老板探身朝上面放了两三枪,头上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我晚上睡在店里,楼上只有一间房当仓库,其他都是空的。」

    「楼上听起来有二十几个,」我倚着厨房门旁,从K袋掏出霰弹,一发发填进手上的枪膛,侧耳倾听四周的人声,「後门差不多有十几个。」

    「你听得出来?」萨姆尔望向我。

    「一个SAS出身的雇佣兵教的。」当年我们在非洲,大白天把两层楼屋子的每扇窗用毯子遮住,在什麽都看不见的室内b赛谁能抓得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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