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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忐忑晨侍后被迫喝iao排势:T阴唤醒/吞咽圣水/排势 (第5/6页)
弦已经惭愧地没脸抬头见她。 哪怕跟着晟煦的指令转过身躯去,背对着她跪坐,也将燥热的脸深深地埋到胸前,作出一副鹌鹑状。 晟煦觉得新奇,不过也不妨碍既定的打算。 她抬脚把鞋闲置在一旁,脚趾从他垂落的天鹅颈向下,一寸一寸地丈量下去,感受着青年一下子僵硬的躯干和加重的喘息,最后好心大发地落到了那团凌乱的兔尾巴上。 两只脚趾微微合拢,夹着那坚硬与凌乱蓬松之间的接缝处,使了些力气往外拽。 虽然后庭花经过一夜的蹂躏,已然泛着糜烂的妍丽色泽缓缓绽放了,成了一处熟xue。 但到底没到凋零的时候,加之内里的物件长满凸起的狰狞颗粒,此刻还抵着软烂的内壁,迟迟不肯分离。 甚至因为抽身而去的摩擦,激起主人克制不住的嘤咛与呻吟。 晟煦没什么藕断丝连的软心肠,动动脚趾点上他紧绷的臀rou,低声诱惑道:“自己起来,将它排出来。” 季弦早已软了双腿,在荡漾的春情里化作一汪春水,但听见这话只能顺从。 他浑身酥软着用双臂抵住地面,弓起背缓缓地向上抬臀。晟煦默契地使力踩住那可怜的绒尾,与他通力合作。 刹那间,卷住那狰狞yin物的软rou在颗粒的碰撞下勃发着大量的yin汁,汹涌地向外席卷;最深处因为失去了相伴一夜的熟稔伙伴,也不由得泛起一阵空虚的涟漪。 但无法忤逆主体上移的意志,内壁只能无力地收缩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那柄玉柱就这样摇摇晃晃地被吐露出来,失去了温柔的包裹,无力地跌落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还印了一滩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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