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行诗_【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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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第6/7页)

实话,我会把你真的喂给畜牲。”

    绳子已经开始松动,芙洛科拉近与萨雷斯的距离:

    “我当然说的是实话,您不就是想听我怎么驯服它们吗?”

    “我就是这么驯服野兽的,和它们生活在一起,做它们的妻子,养育它们的孩子。我服从它们,于是它们也会被我驯服。”

    “你会和野兽zuoai?”

    “没错。可惜它们并不能让我怀上孩子,不然,我愿意永远和它们zuoai,哪怕生下的是双头的怪物。”芙洛科听到绳子断裂的细小声音,“就像您一样,为了权力,可以杀死您的meimei,抛弃您的女儿,利用您的外甥。”

    “我们是一类人,公爵,无非是我的目标与您不同。”

    萨雷斯踩上芙洛科的腿根,加重脚底的力气:“我可不会和野兽zuoai。”

    “我不是野兽,公爵,我是一个奴隶,一个异种。”芙洛科身体前倾,下巴靠在萨雷斯的小腿上,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一汪见底的湖水,反射出天空与太阳的颜色,“权力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公爵?”

    “是美人,还是财富?是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获得的荣誉,还是……”

    他亲吻萨雷斯的衣角:“一时的欢愉?”

    萨雷斯呼吸加重,他抓住芙洛科的金发,迫使他抬起头。

    “你在向我求欢。”

    “是的。”芙洛科磨蹭双腿,调整脚踝的位置,裸露的衣服下,是被冻裂的伤口,红色的鲜血顺着双腿蜿蜒而下,“奴恳请您,放奴一条生路,让奴像服从那些野兽一般服从您。”

    萨雷斯的理智随着缚住芙洛科双手的绳索一同崩断,萨雷斯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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