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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假山下,他的身边就放着他那把常用的水棕竹素伞,可那伞是收着的。姚镜流甚至没穿他的狐裘,只在身下垫着一块麝皮绒的垫子,纷纷扬扬的薄雪落了他满头,仿佛一夜之间三千青丝变成银白。 于此同时,姚镜流也看向了曲遥,继而他目光便落在了季天端和白藏之紧紧牵在一起的手上。 姚镜流眼神一滞。 气氛略微有些尴尬,姚镜流似乎愣怔了许久,才轻声说了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你过的很好。 啊?曲遥愣了愣,呆呆地看向姚镜流,他下意识地想伸手挠挠眉毛,却发现右手居然被狠狠桎梏住!一旁的白藏之虽未言语,手上却下了死劲。他死死握住季天端的右手,力气大到手背上青筋暴起。 姚镜流再未说些什么,只拿起伞站直了身子。大约是坐的太久了,他在起身的那一刻,身子似乎颤了颤,险些侧倒在地上。 曲遥呆滞了一瞬,再回过神时,那姚公子已经走了。 天不早了,早些睡吧。 那厢曲遥还在愣神的空档,白藏之已经放开了他的手,走向了他寝卧旁边那个小偏房里。 晚安。 曲遥机械地点了点头,走进了卧房,走到床边时,却发觉床榻上只有他自己那个孤零零的枕头。 绣着金线和花的枕头亦不见了。 1 曲遥这一夜,睡的并不安慰,一直浮浮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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