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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了理她的头发告诉她不要露出那副表情。

    琴酒太过于熟悉雪莉的身体，他熟稔地挑逗、开发、餍足，却发觉雪莉并没有因性高潮燃起体温，原本发狠地包裹着他的性器不再规律收缩，恍惚中，琴酒竟有一丝想要抓住流逝的沙的蠢动。他爱她鲜活的表情，哪怕是恨意他都照单全收，而现在的她残妆下是惨淡的灰白色。一丝慌乱蔓上琴酒的眉宇，拨开雪莉的眼皮的指节竟也会颤抖。她陷入休克，意识涣散，任凭琴酒捏着她的下颚质问她怎么了都不为所动。扩散的瞳仁，温度消逝的四肢和快得反常的心率，这是低血糖的表现征，琴酒在难掩的矜急中在她包里翻到了一盒瑞格列奈＊，然后疾言厉色地叫伏特加去拿去甲肾上腺素和葡萄糖。

    静脉注射50％葡萄糖并持续滴注，他摩挲着雪莉胸乳上被勒出的血痕，推入一针去甲肾上腺素。看着雪莉指尖血糖值回升，琴酒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一直在紧张得收紧。雪莉的睡颜是残忍易碎的美丽，琴酒明知道这是她幼稚的铺好荆棘的陷阱却还是义无反顾地衔饵。朦胧的意识中她似乎听到琴酒的声音，冷峻的薄唇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她感到血氧向大脑涌来，像融化冰面的翻腾的江水。她微颤的睫毛下是空洞的眼底，开口问琴酒我们是不是一起下了地狱。

    还是一如既往地尖牙利齿，琴酒居然有了失而复得的复杂心情。他嘲讽道干死你然后再死在你身上也不失为良策。

    她赌赢了，各种意义上的。

    他用气声告诉雪莉，她这条命现在是他给的，只有他可以了结她。他高耸的鼻尖就贴在她的脸颊，银发搔得她痒痒的。

    “如果你再有这种愚蠢的自杀想法就成全你们的姐妹情深。”他俊美的脸贴得太近，以至于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