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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责 (第2/4页)
用来品鉴美酒清茶的矜贵之手,却比从业十余年的外科医生还要稳,速度也适中,深入的过程中只是一点点撑开了尿道,丝毫不曾伤害到敏感脆弱的尿道黏膜。 “啊……哈……还不、不行吗……” 从未被进入过的区域被异物摩擦着,而且还在持续深入,好像要直接捅进肚子里一般,邬灏嶙从未有过这种体验,jiba里酸酸涩涩的,混杂着轻微涨痛,很怪异。他大腿肌rou微微颤抖,额头和鼻尖冒出了一大片汗珠,忍不住催促道。 白钰用手比了下他的jiba,拇指对准根部,中指都碰不到guitou,说:“你jiba这么长,自然要多受点罪。” 邬灏嶙从鼻子里哼了声。 “算你识货。”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十分钟,直到白钰看到手中的仪器闪烁起指示灯,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用手指固定住茎身,看着邬灏嶙的眼睛,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地笑。 “忍着点,我要拔辅助管了。” 邬灏嶙不屑地笑了声,说:“我可没那么怕疼。” 说着,白钰手上猛地发力,快速将塑料软管一拔。 “啊啊啊!” 尿道黏膜被塑料摩擦,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异物排出后的舒爽和一阵阵电流般快感。邬灏嶙几乎是尖着嗓子呻吟了声,大脑一片空白,jiba抽搐着就想要射精。 白钰用力在他的卵蛋上掐了一把,说:“我是说,让你忍着点别射。现在射了的话,尿道锁会移位,你还得再插一次。要来吗?” “cao……” 疼痛唤醒了邬灏嶙的意识,他用额头抵在白钰的手臂上,强行忍下射精的欲望,恨恨地说:“你他妈……就是故意玩儿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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