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不是也罚过吗又想挨了 (第1/6页)
徐梅寻在面对沈观时,偶尔会觉得头痛。
尤其是沈观发脾气的时候。
好在沈观眼下是羞大于怒,正浑身不自在着,不敢闹大再叫人听到。徐梅询往他手里放果子,放到第三个时沈观稍微消了气,问:
“他不敢说出去吧。”
“不敢。”宫人都被遣出去了,徐梅询自己动手摘冠:“他们是臣下,你是主子,不必太管他们的看法,懂御下即可。”
他说起这事,沈观想起来觉得还是要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侍奉我的那几个姑娘是你的人?”
冕冠放在桌上,徐梅询将沈观整个抱起放到软榻上,手撑在他身旁边:“什么叫朕的人,少冤枉,都是袁常从尚工局挑的。你性子安静,放几个年纪小活泼的看着也舒心。”
“你把玉沙留在公主府,是培养眼线?”徐梅询问着正经的话,却做着不正经的事,手蹭着沈观大腿,顺着衣衫纹路摩挲,最终停在膝盖。
有些痒,沈观躲了一下:“不行?”
“怎么不行,他们是你的宫人,自然归你管辖。只是你对她们的时候性子太软,难免纵出了脾气,在你身边自然无妨,若出去惹下祸事就会成你教导无方。”
徐梅询坐到他身边,搭在他膝盖上的手宽厚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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