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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道士说要当做女儿来养,他便被迫蓄了发。 我蛮健康,但我爱他。我们是双胞胎,我要和他一样才对,所以我也蓄发。 我只是喜欢和我哥一样,喜欢他和我一样,并不是为了玩“分辨谁是谁”的无聊游戏。 谁让我们是双胞胎呢,我们不分彼此。 甚至,我想,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我们本就该是一个人? 我在梦中千万次吻他的耳根,我听人说爱人深情吻过的地方就会有朱砂痣,可他从不曾长出,可恨至极。 或许是因为我没真正吻过吧。我为他找理由。或者是谣言害人,但总归不可能是因为他不爱我。 ……好吧,我也没有那么笃定。所以堵在门口问应期,哥,你爱我吗? 他用一种惊讶的表情看着我,然后很快恢复自如。他揉我的头顶,平淡笑着问我在说什么傻话。 我也觉得有点傻,并不像我自己。于是我拉他狂奔出门,他气喘吁吁,我则大笑。 然后我在车库门口将他的手拧在身后,他挣扎,但没用。 我按着他的脖子吻他,就像他无数次掐我的脖子一样——但我没太用力。我撕破嘴上的疤,将血涂在他唇上。就当做是我咬破了他的嘴。 我心满意足地嗅名为应期的情欲,把口鼻埋在他颈窝低喘。 直到他挣开我的手,一掌甩上我左脸,扭头就走。 我就缀在他后头。我知道他不会驱逐我,他也舍不得。 至于挨打嘛,应该是今天玩过火了。 ……cao,又忘了吻他的耳根。 他怎么不提醒我,真可恶,这世界太冰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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