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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庆寿的,不是来给自己拉仇家的。 那阮宗主身为东道主,膝下子嗣这番冒犯来客,怎能不受惩戒还容得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包庇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儿子 来参宴参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来,是谁都不会心情太好。 不行!宋将离愤怒异常,我誓必要讨个说法。 师兄孟云池扶额。 他性子稳平,多年来从未有过什么大的情绪,没有特别喜欢的人与事物,自然也不会因为什么事而去恨谁。 这些修仙讲究道心澄澈的人倒是比他更容易激动。 真的不必 宋将离早已风一般席卷着拂袖出门而去。 孟云池怔然片刻,将杯中茶一饮而尽,起身去了闵行远房间。 他隔着纱质屏风看见床上伏着个身影。 孟云池执起烛台放在床边桌上,烛影摇红。床上的人静静躺着,面色不大好。 他皱着眉将手覆在对方的额头上探了片刻。 闵行远果然在发热。 是因为内丹离体过久的缘故么?还是有其它原因 最近受了伤么?孟云池的声音压得很低。 闵行远的眼睛挣开一条缝,将脸往他手心里蹭了蹭,声音干哑:没有。 孟云池见他姿态亲昵依赖,眼睫微微颤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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