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怀不轨_0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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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 (第1/4页)

    徐声禹第二天是被人吻醒的。

    他喝醉酒后习惯裸睡,而来者显然是熟知他这个习性。一只手探入他岔开的腿间,熟门熟路地摸进那处隐秘的缝口。

    徐声禹还未完全清醒,就猜到了来者的身份。

    他烦躁地别过脑袋,嘴里咕哝地骂骂咧咧,刚想伸手去够身旁的枕头,那人就完全地压覆到他的身上来。

    徐声禹的脑袋也被他掰正,被迫扬起头来,接受对方的索吻。

    他的一只膝盖嵌入徐声禹的腿间,粗粝的布料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徐声禹的雌花。徐声禹方从睡梦中醒来,就连早饭也还没吃,哪挣得过越言柏突然欺压上前的力道,不得已睁开眼睛,怒目而视。

    越言柏大抵是想笑的,但一直忍着,将人亲了个够本,才放开他的手脚,从床上坐了起来。

    随后一个枕头就扔到了他的后背上:“你有病啊,大早上的。”

    越言柏用纸巾擦了擦嘴角,又揩干净手上的水渍。徐声禹见他不回话,烦躁地翻个了身,用脚踢了踢他:“你来干嘛?”

    越言柏说:“给你换沙发。”

    徐声禹有些狐疑:“工人来了?”

    “没有,下午的时候再来。”

    徐声禹有气道:“你也知道让人下午来!那大清早地发什么颠!”

    他抓了下头发,显然是昨夜的宿醉外加没有睡饱,让他的心情分外不爽。他从床上坐起来,感到身下还有些异物感。越言柏方才用手指摸过他的逼,如今擦掉脸上手上可疑的水渍,衣冠楚楚地自床上站起来,便不好气地问:“你还穿那么正经呢?”

    越言柏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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