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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司法的潢金时代 (第2/5页)
话,“主人若不喜欢,只管赐名就是。” 山村的夜里冷,樊歌裹着褥子捱了一阵,后来实在嫌冷得过分,只好起身捅开灶眼,生火做饭。 阿春迷迷糊糊刚要睡过去,就听见耳边丁零当啷地一阵乱响。他睁眼朝声音的来源看去,发现新买了自己的那个小娘子在灶台前面忙活——买了男奴还自己做饭,这合理吗? 樊歌忽然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回头,正对上阿春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视线。她抿抿嘴,莫名生出些半夜被父母撞到点外卖的心虚感,颇为尴尬地举起手上的馒头:“你吃吗?” 阿春摸不准她的意思,一骨碌爬起来,还趁机抬手按了按听见“吃”这个字就开始泛酸的胃。他谨慎地拒绝了新主人的“好意”,试探道:“世上没有主人干活,奴隶休息的道理。还是奴来吧。” 樊歌却摇摇头:“那你先睡吧,我太冷了所以起来随便做点,可能稍微有点吵,不好意思啊。”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阿春在震惊下甚至忽略了主人对他客气得过分的事实:什么叫因为太冷了所以要吃饭? 阿春索性不再想这些令人捉摸不透的事情,一头栽回厚实的被褥中,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睡去了。 樊歌热了一碗白菜炖豆腐外加一个馒头,加两勺油辣子,吃得很香——她在意识到自己已经觉得白菜炖豆腐是好东西时心情忽然无端低落了下去。 睡觉!她愤愤地用褥子把自己卷起来,在暖和的炕头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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