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婴儿馆 (第4/4页)

作业，只花了半分钟就将导尿管插进高哲的jiba里面。

    高哲觉得jiba深处被人注入了一股比甘油还要冰凉的液体，不一会儿就热了起来，像是有一团岩浆在海绵体里面燃烧。下一秒，那团液体又仿佛变成了深海的冰块，冻得高哲牙齿咯吱作响。可他嘴巴被硅胶奶嘴撑到最大，只能晃动身体，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老女人看到高哲被折磨的无力反抗，却无动于衷。将导管拔出来收拾好后就转身拎着一瓶冲好的奶粉走到隔间喂食。隔壁那令人心烦意乱的抽泣瞬间停止了，变成啧啧吞咽的声音。

    在昏暗不见天日的小隔间里，时间变得异常难熬。高哲透过硅胶奶嘴的缝隙舔了舔牙床，以前那里有上下两排坚硬无比的牙齿，现在一颗都没有了，只剩下两排湿漉漉的坑洞。

    他动了动身子，感到屁股上失去控制的两个洞口又在往外排泄污物，身下一片濡湿。之前老女人灌进他膀胱内部，造成他腹内剧痛的液体似乎是被身体吸收了，高哲吸吸鼻子，发现自己随着自己的排泄，房间里的奶香味变得更加浓烈。

    他躺在湿透了的垫子上，不一会儿就觉得身下难受得很，只能呜呜地叫了几声。老女人闻声不耐烦地走了过来，给他换上一张新尿垫。见高哲还因为身体的痛苦呜咽不已，她又不耐烦地拿出剩了一半的奶瓶，塞进高哲的嘴巴。

    老女人给他喝的这奶液跟向轩调配的营养液味道相差不大，但奇异的是，这乳汁一入口，高哲就感觉全身上下的疼痛减轻不少。察觉到这一点后，他伸长了脖子拼命吮吸，不一会儿就将剩下的小半瓶喝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