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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生气我都能敏锐地察觉到并为了自保不由自主将态度服软,试图免除皮rou之苦。

    这种箭上行走的关系维持到母亲去世。

    先天性心脏病,没救过来。

    急救室外就我和唐致意,知道没救过来的瞬间,我的天塌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他站在那儿,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直站,然后走到窗边,开始抽烟。我很生气,他竟然连眼泪都没有,他根本不爱我妈!我早该知道他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下那么重的手,妻子又能在他心里占多重要的地位。

    葬礼是他一手cao办的,那天下着雨,但该有的礼数,该到场的人,一个不缺,一个不少,伴随着哗啦啦的雨声,他让我妈风光的走了。

    人们都传统的认为,一个人最后走的时候是否体面有排场,证明这个人这一生混的差不差,唐致意不仅拿出我妈身为唐夫人该走的格局,甚至更为壮观,响器吹了十里,白纸铺了一路,黄纸漫天,尽管被雨淋着,火盆也旺如冲天,所有人都说这是我妈走的安心,那一场雨,百里黄泉路,她不会受苦。

    为这件事,我感激他。

    他可能不是个好父亲,但一定是个好丈夫。

    我想起我妈温柔地拍着我的手安慰地说:“你爸爸很爱你,他是对你期望太高,不希望你走歪路。”

    爱,我不这么觉得。但转念一想,他如果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妈,我倒也心理平衡,心安理得,得到宽慰。

    实际上对于他娶沈小姐这件事,我是持反对态度。但我妈临终时告诉我,也算是她最后的遗言,就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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