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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醉汉酒吓醒了一半,警惕地扫了扫其他人,没有第一时间动作。 狗卷棘不方便说话,他看了一眼乙骨忧太,乙骨忧太瞬间懂了他的意思,对着两个醉汉开口:道歉。 道什么歉?被狗卷擒住的醉汉不服输,啧了一声道,难道他不是个瞎子吗? 狗卷棘手上用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 花坂裕也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但大概能猜到现场的状况是什么样。 他睫毛颤动了下,开口:不是朝我道歉。 黑发青年摸索着周围的石块站起身,即便刚才才被人指着鼻子骂了瞎子,他也是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 有水珠从他的锁骨落下,顺着胸膛一路往下延伸,胸口、肚脐、小腹 狗卷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跟着那滴水珠,直至它没入了青年围在腰间的浴巾,才克制地把视线收了回来。 第一个道歉,是对公共场合,被你们打扰的我们。 第二个道歉,是对隔壁的女汤客人。 花坂裕也:好了,现在你们可以道歉了。 两个醉汉: 凭什么,你以为你是谁? 我不是谁。花坂裕也顿了顿,也就是一束平平无奇的 正道的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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