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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也猜得出来，使出耐心问道：“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枕在程贤的大腿被他看见了。”

    日光如辐射般散落，地上全是碎片，拼凑起昨晚的回忆。

    倒带，停止。

    凌晨一点二十分，叶南云昨晚跟着一起参加杀青宴，喝着喝着，大家都喝进去了。叶南云自是馋酒，有酒喝愉快。但耳朵里还缠着方北的嘱咐，叫他少喝些。叶南云说不出来什么原因，只要是想起方北，就不想让方北担心。

    凌晨一点四十分，他得空跑出来上个厕所，给方北打了个电话。他话语被酒水浸泡出一丝想念的意味。他从跟剧组到跟着杀青，跑了好几个地方，已经一两个月没怎么见着方北了。

    “叶南云，舌头捋直了跟我说话。”方北在那头语气不太好。

    叶南云发出嗤嗤笑声：“北北，我回来了，回H市了。聚餐的地方离你的店，我看了，不远，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喝成这样可以不用进家门了，自己回去……”

    方北话还没说完，叶南云就打断了他说：“我想你了。”

    “你……”

    “特别想你，昨晚在酒店，眼泪都打湿枕头了。”

    对面沉默了半响，方北也发出了笑声：“南云，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啊。”

    “来接我呗，我还给你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