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霜雪 (第4/5页)

水里，暖得要烧起来一般。所以我们部族才叫赤水部，这条河也是我们的圣河。”

    “和原都相b，我们赤水部并没有那么富足，尤其是落雪很多的年岁。我小时候并没有那么喜欢下雪，反而很讨厌雪天，因为……打仗的时候，总是在落雪的时候。成国每次都挑下雪的时候来偷袭，这个时候粮草和辎重也被暴雪困住了，很难运过来，我们就只能在营帐里挨饿受冻，还要应对随时可能出现SaO扰的成国轻骑。我第一次杀人也是在雪天，当时刀子cHa在冒着热气的皮r0U上，T0Ng出来的血就像热汤浇在白皑皑的雪地上，我恶心得吐了出来，一边吐一边继续杀。可直到把敌人都杀尽了，雪都还在下，下了厚厚一层，像裹尸布一般盖住那些不rEn形的血r0U。我爹说，成国人是没有家的，也没有固定的驻地，骑着马走到哪里，就在那里生活，劫掠那里的粮食和妇nV。我们原国人早些年也是那样，只是建国之后慢慢富裕起来，这才有了部族、马场、田地，才有了……妻妾之说。”

    “我很讨厌当nV人，我小时候经常问阿爹，为什么我要做nV人。在我印象中，nV人是被男人劫掠的财产，我们赤水军管得严，但每次作战之后，都会有人嚷着说要‘分蛮婆娘玩’，每次战败，也会有姑娘被成国人劫掠过去。在他们眼里，nV人就是资源，和金银财宝没什么区别，即使是贵族nV子，丈夫Si了就转手给丈夫的兄弟，甚至还有给自己的儿子做妻子的……所以我才想着要和明大人结亲。我觉得梁国人，大概和我们原国人，还有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