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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废人,交给上帝咧着一嘴白牙的掷骰子可不行,他从来不爱赌博,自己的命,拼尽全力也想要握在自己手上。 男人缓步走过来,身影高大,步伐又轻又稳,全身像是笼罩在黑色的影子里,看不到一点皮肤。 将厌开始计算自己杀死这个男人的成功率有多少,很快,他得到结果——零。 他咬破舌尖,以疼痛控制着双腿不至于瘫倒在地,该死的,已经没有力气了。 “你……”,男人有话想说。 然而,在那稍有些喑哑的声音出口瞬间,将厌用尽全部力气,骤然向他刺去。 ——最后的机会。 “砰。” 尘土飞扬,一切都结束了。 他摔飞在地,蜷着身子,捂住内部好像撕裂开的腹部,怀疑男人那一脚给他脏器踢移了位。 他像是一只流浪狗,下着雨找食物的一天被人一脚踢得快死了,又遇到个好心人将它扔在垃圾堆旁,缩着身体,皮毛被打湿,喉咙颤抖的呜咽着自己的疼痛,绝望,可能还有愤怒和憎恶…… 又开始大笑。 笑得眼泪出来了。 命运总有办法愚弄他。 他就是戏台中央最可笑的那个丑角,任线牵扯着,摆出滑稽的,丑陋的姿态,供人取乐。 而他,还自以为是的说什么要将命握在自己手里。 真好笑。 废物。 废物。 男人俯视着他。 “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你碰了我的……灵魂?”,他再一次,问出之前被打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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