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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摧折(棋入zigong,手下,Y语求,木马,烈酒清洗) (第8/10页)
么求cao还要我教?求大爷们赏你吃roubang,喂饱你的sao逼!” 元守默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边呻吟边依葫芦画瓢地喊道:“求大爷……赏我,赏我roubang,喂饱我……嗯……的sao逼……嗯啊……”一开始尚说得磕磕绊绊,很快就在情欲的驱使下熟练起来。捕快们嫌他叫得不够sao,叫得太单调,按着他在铁链、床角、椅背上反复磨逼,又用上不少yin具来cao他,刺得他情欲愈发高涨,却始终不给他高潮,只不断诱他用下贱的话语求人cao他。到得后来,元守默竟在反复cao弄中被训练出了rou体记忆,一旦前后xue里有东西开始cao弄,或是身上敏感部位被玩弄,便嘶哑地叫出一串yin词浪语哭着求人干他。 几人见差不多了,便去禀报桐吟。桐吟与北冥风举一道回返,看着满身伤痕与jingye、眼神空洞涣散的元守默,“你们可够狠的,他怎么一副被干傻了的样子,真的还会说话?”高个捕快答道:“千真万确,不但会求男人cao,即便是个死物,也能让他开口。”桐吟饶有兴致地道:“既然如此,把他放那个木马上去,看看被木马cao他会怎么说。” 石室墙角的木马被搬到中央,那木马高大,马背上两根粗长凸起颇为可怖,走近细看,木马勃颈上和背上还有一层密密麻麻的鬃毛,又粗又硬。两名捕快将元守默抬到木马上,让他对准两根凸起的假阳具坐了下去,瞬间异物入体的感觉使他本能地抗拒呻吟:“不……太大了……”而后鬃毛扎入花唇与腿根的麻痒与刺痛又令他难耐地滴出了yin液。捕快们将他双手反铐在背后,便按下了木马的机括。 木马毫无征兆地动了起来,两根阳具深深捅入元守默的前后两个xue,把他顶上一定高度后又猛的落下,他双手被缚无法抱住木马脖颈,就只能任木马将他甩起再抛下,整个身体因而被更深地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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