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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摧折(棋入zigong,手下,Y语求,木马,烈酒清洗) (第10/10页)
表情,回忆起方才的情景,只觉得自己已经全然沉入了肮脏的泥潭。桐吟继续道:“得了师兄,反正以后你天天都会掰着贱逼求cao,我劝你早早忘了自己曾经是谁吧,记得你是个卖逼赎罪的婊子就好。”又转头问北冥风举:“现在可以试药了吗?” 北冥风举想了想:“得先洗干净吧,圆缺,你带酒没有?”圆缺点了点头,问询地看向桐吟。桐吟乐得看戏,便道:“确实太脏,是该洗洗。” 圆缺于是拿着酒壶蹲到元守默跟前,把已经被顶到zigong里的帕子取出,将烈酒轮流灌入他前后两个xue口,冲刷净残留在里面的秽物,最后又浇遍他全身。元守默全身伤口痛到便如烧起来一般,却被圆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发出无力的悲鸣。 彻底洗干净后,圆缺又取出药水给他上药,这次虽然伤得重,但药水依然效用不减,抹上没多会儿伤痕便已渐渐消退,只是上药的过程依然痛苦难当。元守默生捱着痛意,麻木地看着自己的伤处重新变得光滑平整,心里却知道一切都完全不一样了。 试完药后,北冥风举便带着圆缺告辞离开了。桐吟盯着元守默来回看了看,最后叹道:“罢了,最后赏你一次吧。以后你变成南域公用的rou壶,我肯定嫌脏不会再碰你了。”于是又狠狠cao了一次元守默的女xue,射在里面后从身上解下一枚玉核桃紧紧塞住了xue口,“这样正好,免得看上去太干净了揽不到客,到时候里面的精水一流出来,大家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了。” 考虑到元守默第二天便要出去接客,桐吟没再多折腾他,只取了一个带着狗尾的粗大塞子塞进他的后xue,又用脏污的帕子堵住他的嘴,便同昨日般将他像狗一样锁在了笼子里。 “好好享受最后一个不用伺候男人的夜晚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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