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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导他,鼓励他,我们的关系越来越近。我便拿钱和他共同租了房子。

    当时我的们关系已经好到无话不谈。他和我分享自己第一次上台演讲,第一次拿奖助学金,第一次有心爱的姑娘。没错,心爱的姑娘。他是直男,所以他丝毫察觉不到我的意图,因为他喜欢姑娘。他无数次说过觉得自己幸运,有我这样的好朋友,好兄弟。他对未来有了一丝光明的希望。

    我的付出仿佛要给他人做嫁衣。

    我兀自地笑,他不知道我笑什么,颇为好奇地问我,我看着他说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他毕业那天我在家里煮了火锅给他庆祝,谈话间我灌他不少酒,他便没吃多少东西。

    后来他不省人事,我将他架在卫生间,绑住手和脚,将他灌肠。

    他通红的眼布满血丝,惊恐又愤怒地看着我,让我的性器都跳了跳。

    我说:“我为你付出那么多,你只想不劳而获。”

    我不满足他的自私和冷漠,我想要的就会自己夺。

    从那以后的三年他一直被我囚禁在家里,直到他找机会打晕我,摸出锁链的钥匙逃跑,自那以后音讯全无。

    再见面,他就成为了我的嫂子。

    安静地站在我哥旁边,让我的目光变得恭敬顺从。

    三年时间,他也在愈发了解我。

    他知道我在家和在外的表里不一,知道我一直隐藏的不为人知的一面,知道我不想把事情闹大,知道我的衡量与妥协,让自己成为最大的诱饵和炸弹,像把镶嵌着夜明珠的闸刀,悬在我的头顶,我要么老实当弟弟,要么拿我整个家庭和他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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