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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是他骗了咱们! (第2/5页)
也看着她平坦的小腹,抬起头来,缓缓的摇了摇头,说了一句什么。 牛筋弓弦猛地振动了一下,韩亦昭放开了手。火光下箭如飞电,挟劲风直奔史以楚咽喉而去。史以楚像是猛的惊觉,手猝然往外一挥,才见着腕间一轮极短的刀刃裹着牛皮,竟连刀柄也无的笼在袖里,乍一挥出如圆月一轮,堪堪将那箭矢一劈两段。这一下刀路也是诡异难防,就如当日骨咄禄那一记反骨绞一般,显见是同罗刀术。韩亦昭心里暗叫一声可惜,他将白马给了萧定,连着马鞍侧挂着的铁胎弓和四羽大笴就一并不在手边,这一箭倘若是他惯用的弓矢,料想磨延啜就躲避不过。 他正心里惋惜,突然就听磨延啜也是一声惊诧不信的嘶叫,两只手一起捂住了心口。 而央夏似乎怔了一怔,忽的就回身驱马而奔,满脸都是悲苦的恨意。 长生天不照徐洛罕! 这是斛连今夜最大的念头。他们这一日,实在是不顺到了极点! 头一夜间纵马队烧掠官帽村,随后于山野间休憩了半夜,次日清晨又行,赶正午时已经踏入徐洛罕。他本以为是如狼群扑向了绵羊,孰料竟如踏入了捕猎的圈子一般! 他亦曾遣人侦探徐洛罕驻扎的义军军营,先后去了两拨哨探,回报都是义军军营中来回巡逻,显见仍然懵懵懂懂的驻扎在原地,再加上磨延啜在义军中一向行迹深藏,想来确无防备。可当马队扑向肥rou时,方知这徐洛罕不过是个捕兽夹。 自那一刻踏过了山崖下那棵大柳树,竟就自两侧树林里,冒出了一茬又一茬的伏兵!斛连当真是没想到,南人竟有着这样的毅力,于冬日冻得手都不出袖的天气,在林中一个喷嚏也不闻的挨了整整的一个上午,直到了马队越过树下,才突然间呼啸着于背后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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