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达的录音笔 (第4/9页)

以为程之衔离她那么远是讨厌她，以为他也强迫她忽略她已经感受到的愤怒，和他们一样妄想让她闭嘴。

    舒笛知道她不是故意对程之衔充满敌意，也意识到她的本能X防御反应太重。忽视了程之衔对她的关心，把坏情绪一GU脑往他身上倒。

    事实是程之衔还没表明他的立场和态度，舒笛直接扼杀了他的所有可能。

    本想抱抱她，想到自己还在感冒，说话全是鼻音，程之衔只好作罢，小心翼翼尝试地问，“你是不是想因为我原谅她？”

    “你爸爸生前和文叔关系那么好，肯定不希望看到现在这个样子。”

    声音低落，态度明确。程之衔知道她不甘心。

    喉咙g滚，他沉声道，“老头儿待他很好，但文叔不老实，一把年纪了妄想狮子大开口，老头儿看走眼了。我跟他关系也一般。”

    “那如果是李叔叔，他会原谅吗？”

    没等他开口，舒笛哦一声转移话锋，平和陈述，“我一个人原谅没有用，还有齐晗，她崴脚了。”

    泪水再次沉下来，程之衔双手捧上她的脸颊，拇指拭去面中泪痕，郑重道，“舒笛，你听着。老头儿的事儿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你不用自责内疚。没事儿别自个儿瞎琢磨，听到没？”

    换来舒笛无力地晃晃头，“不是的，我身上背着人命。”

    “两条。”她抻开手指，b了个二。

    那是难以跟旁人言说的曲折，难以自我消化并和解的生灵。

    接着两根小细指头被程之衔的大掌按下去，两个拳头叠摞。

    思索两秒，他徐徐开口，“老头儿之前让我给你带话。你想知道吗？”

    从容的声音散着几抹安心的喷雾，舒笛机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