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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5 (第3/5页)
飞地市最高警署的警察平均工龄在6年以上,而我正是拉低平均工龄的那个菜鸟。 我是整个最高警署工龄最低的人,今年是我正式成为一名警员的第二年。 我半年前刚从飞地市分局调过来,是警局里最“新”的白纸。 一张白纸在职场上有好处,学习能力超强,且对工作的热情正处于最高阶段;但同时,最大的坏处就是在处理案件时还不能完全摒弃个人观念,把“我”从案件中摘除。 郁误砚正是利用了这一点,让我对傅臣尧产生了怀疑。 这么想着,我的脸色一下煞白,巨大的愧疚宛如扑面而来的浪,席卷了我,将我拍入深沉且窒息的水中。 “没事的,”我的同事安慰我,“傅sir不会说什么的,这也算是你的的成长了。毕竟就连我也没想到郁误砚竟然伪装的这么好。” “不……”我颤抖着,有点艰难地和他对视,我鼻腔发酸,这是我第一次因为工作失误而流出眼泪。 我的同事似乎察觉到什么,脸色严肃起来,皱着眉看我:“你还做了什么?” 我的声音在寒风中断断续续,羞愧使我连完整说完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我越级上报了……我还联系了报社……明天一早就会有中央联邦的检察官来彻查傅sir……” 25. “什么?!”我同事瞪大了眼睛,他抑制着怒火,看着我:“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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