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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6 (第3/4页)
笑了一声,对上傅臣尧沉黑的视线:“如果我能提供治愈证明,我是不是就可以坐牢了?” 我在一片懵逼带来的空白震惊中,听到他这么问。 就在他的话出口后,全场陷入了冗长的沉默。 还是法官先一步反应过来,正要深入询问他的话时,郁误砚方的律师提出了休庭申请。 法官看了眼旁听席最前排坐着的市长与天恒电子的掌权人,默默敲了小锤,同意休庭。 人流涌动起来,大家纷纷踩着前人的鞋跟往门外流走。 我仍旧震惊地望着郁误砚的方向,觉得我今早可能穿错了毛衣,上面成千上万的毛线变成了细小的牙齿,轻轻在我的皮肤上咬合,弄得我烦躁却也心痒难耐。 郁误砚没有动,他仍旧保持着稍前倾,唇贴着麦克风,斜脸看着傅臣尧的姿势。 傅臣尧也没有动,他在奔流退场的人群中,端正沉稳地坐在那里,像一块玄黑的岩石。 很快,法庭内只剩我们三个人了。 郁误砚先是回头看了我一眼,露出令我熟悉的那种狡黠的笑容,他又转过头看向傅臣尧。 我们听到傅臣尧的声音很沉,也冻人地问:“你疯了吗?” 老实说,他说这句话前我就想开溜了。 我不愿意掺和进这种夫妻争吵中去,更别提他们的“争吵”如此刺激。 在我脚底抹油前,却被郁误砚叫住,他的声音懒洋洋地,与先前在法庭上表现出的谨小慎微截然不同:“sir,我要申请第三方保护。” 我只好默默站定在原地,傅臣尧看了我一眼,我尴尬地低头,用手指碰了碰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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