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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解释,其实老师早已认定她的错误,要得是她俯首认罪。 她当时都慌了,话都说不完整,只反反覆覆地说她不知道、她没有,却没想过这些话落在别人眼里会是心虚的表现。 更别提老师早已先入为主认为是她抄袭。 两部相似度极高的作品,会偏向更加完整与出sE的作品无可厚非,但老师也知道不能偏颇,所以让她提出证明。 「我一直很习惯把作品的想法与构图记录在素描本里,所以总是随身带着,偏偏就在那天,我找不到它了。」 她没什麽朋友,也甚少和人谈论作品想法,大多时候都记录在素描本中,也会在上头记下日期,所以尽管晓得这点证明可能很是薄弱,老师提起的那一刻她还是第一时间想起了它。 可她却弄丢了它。 而她唯一与对方谈论过作品想法的人,恰恰就是吴珈敏。 「後来老师分别跟我们谈过,我……说得不好。」现如今再回想,裴夕晚依旧觉得懊恼,她当时太过慌乱,周围人看她的眼神让她每天都活在恐慌之中,压根儿没办法静下心来厘清思绪。 吴珈敏提出了她的证明,从作品的初步构思到最後成品,所有记录明明白白记在电脑中。 档案开设的b她早,还保留了每一次修改前後的档案与草稿,再加上当时呈现出来的作品模样b她完整且出sE,就连後来各自阐述对作品的构思说明时都b她清楚。 裴夕晚自己也知道,当时那番说词听在老师们耳里大概就像剽窃而来,还说不熟悉,特别可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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