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私人珍藏的内裤 (第2/6页)

他的眼睛，他的眼珠与眼白分明，江山下意识去寻找他眼角淌着的泪，“那现在……”她停顿了一下，假装自己没有将注意力全都投在他的脸上，语气轻快道：“现在也是两个人一起值班。”

    她从姜黎家出来时将头发绑在了脑后，现在坐在安静的室内，江山反手将头发解开，仰起头用手指撑了撑发根，任由它散在背后，一缕被发圈勒出卷曲痕迹的发丝蹭到了云徴的衣袖上。

    江山将腿踩在椅子上抱着，她弯着背，用手撑在椅子同一侧的扶手上，歪着头捧着自己的脸颊，看见屏幕上的时间来到凌晨五点。

    “云徴？”

    云徴抬头，目光从他的衣袖来到江山的脸上，“怎么了？”他的语气紧张，让江山也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

    她问：“你什么时候下班？”

    江山以为他累了，头顶的白炽灯打在他的鼻梁上，让他的一侧鼻翼藏在阴影里，他的眼睛紧盯着江山，似乎是守卫她的哨兵。

    “早上七点。”

    “那还有两个小时。”江山嘟囔了一句，她从耳后拉出一缕头发，在指尖转着发丝，想了想又问道：“从前你和我讲过这些吗？”

    “我没有在我们的聊天记录里读到你的工作内容，但是你今年从警校毕业了，对吗？”她回忆着。

    云徴皱起了眉毛，他的胸口出现了一种不受欢迎的焦虑和刺痛，他垂眸看向自己的衣袖，确认那缕头发的存在。

    “对，刚毕业。”

    他无法保持沉默，却又强迫自己语调平淡，做出一副并不急切的模样，“之前我们有聊过，但不是在通讯器上，而是，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