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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也是。他握住你腿间没有任何动静的性器,在你耳边诉说着回忆,于你,犹如恶魔的低语:“对你和我来说,那天都是第一次。” 邵宇执试图通过摩擦你的性器官,帮你手yin来使你也兴奋起来,不过很可惜,你的下身没有给出任何反应,它一直都是软垂的。 邵宇执就如此一边cao进你的后xue,一边圈住你的性器taonong。你强忍着,除了痛到抽气的气音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你回想起了这个疯子说过的话,他曾两次蛮横地宣布: ——哥哥这次的处子xue也还是我的。 ——哥哥,你的第一次只能是我的。 掺杂了伤害和鲜血的回忆往往是真实的,你不想问他所说的那个“真正的第一次”是不是“美好的”。你的脑海中蹦出了一个可怕的怀疑,来源于邵宇执对这个词复杂而病态的理解:你这不知从哪个地方招惹来的弟弟,难道他在你每个记忆周期的开头都是这样?他欺骗你,诱哄你,然后在你男友不在场的时候用卑劣或强制的方式夺走你的……“第一次”? 如果是的话……你真的很有必要摆脱他。 你必须得摆脱他,否则十天过后,你会再一次地受害。 “哥哥,我想亲你。” 邵宇执说。 你不想说话,光是喘息和抵抗疼痛就已经让你耗费了太多力气。你偏开脸,用这种方式表达拒绝。 可你,你怎么能以你的思维去预测一个疯子的行动呢?你的这个举动已经惹怒了他。 邵宇执喉咙里发出冷冽的哼声,那像野兽磨牙吮血时的低吼,张开的利齿就悬在你的后颈之上。他没有坚持吻你,他扣住你的肩膀,将你的腰按塌下去,用来迎合他的性器和粗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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