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犬_5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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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以沉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掀开被子邀请他躺进来,然后把手搭在他腰上,除了“晚安”没有其他多余的话。但计江淮无法安然入睡,乌以沉的手烫得他不能不在意,他觉得室内温度太高了,每次呼吸胸口都发闷,身体与床垫接触的地方也在发烫,烧得他很不舒服。

    过了不知道几个小时,计江淮感觉背后的呼吸变得均匀,乌以沉应该是睡着了,于是计江淮慢慢翻身,他一点点蹭掉乌以沉的手,他在床上打了个滚,脚尖微微点到了地面。

    计江淮离开卧室的瞬间就松了一口气,他打开客厅的小灯,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光亮后,他悄悄走到客厅的角落看泡泡,泡泡正趴着呼呼大睡,计江淮打开围栏的门走了进去,他坐在尿垫上摸着泡泡的薄肚皮,这只小狗以后会长成什么样呢?肯定跟土狗很像吧。

    计江淮发着呆,他想起小时候他养过一只母鸡,这只鸡本来是mama买来煮鸡汤的,他觉得活的鸡实在太少见了,于是恳求mama给他养了一段时间,虽然最后母鸡的下场还是被做成了汤。杀鸡的那天计江淮悄悄去阳台看了一眼,mama像勇士一般一只手抓着母鸡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菜刀,母鸡的脖子涌着滚滚血流,满地都是血色。mama说怕就不要看了,计江淮倒不是害怕,只是在之后睡不着的夜里会时常想起原来那样温柔的mama也会用菜刀给鸡割喉放血。

    那是计江淮第一次见到这么多血,因为有mama在,他对血的印象是温和的,有血就意味着有伤口,但伤口并不完全代表着不好,毕竟鸡就是因为有致命伤口才会变成可口的鸡汤。

    计江淮左手腕和手臂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他现在觉得自己当初自残太愚蠢了,又不是青春期小孩子了,做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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