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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谢东伟的大腿退开,起身走了。 谢东伟倒在地上,看着景和迟迟未领今天才拿走的奖杯糊着他的血迹,遮掩了半角景和的名字,孤零的躺在地上。 景和的mama还是去世了。 景和那天明白了,有些命是续不了的,越想得到就越会失去。 没人知道景和去了哪里,有人说他进厂打工了,有人说他去南方了,再过几年有人还在黑社会的会所里见过他,景和像是隐入了尘烟中。 谢东伟也试着找过景和,但毫无踪迹。 旧人已逝,生活还是得过,谢东伟没有天赋,也不影响他在家里的荫庇下过得好好的。 家里要了二胎,谢东伟都二十多岁了,对新来的弟弟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是响应国家二胎,还是号养废了想重开。 谢东伟也试着谈过女朋友,单位介绍的他不乐意,一股子他爸的气场,令人窒息。 自己谈的也谈不下去,甚至还没来得及深入就结束了,他看着女孩的脸,小小的,圆圆的,一点也不像景和。 谢东伟到这个年纪,已经没有当年的锐气,在单位中平平庸庸,准备混吃等死。 时间便这样一天一天过去,谢东伟有时候放假,便自己一个人跑去南方旅行,把南方繁荣的城市逛了个遍,单位老大戏称他是乾隆帝南下避暑山庄。 谢东伟只是笑笑,没人告诉任何人,他只是想在南方或许能看见那个人,哪怕是大海捞针。 谢东伟没想到他会再次见到景和,以一种他最不想愿意见到的方式见到。 再见景和是九年之后,谢东伟坐在审讯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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