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 (第3/4页)

她打算直接把你扔到山上——就在这个时候，你盯着我，不哭了，咧嘴笑了一下，好像在等我把你抱过去。”

    “所以，你就把我直接抱走了？”

    我有点难以置信。b起当时在院子里饿得面容枯槁的我，竺可儿似乎运气更好一些，出生后片刻便找到了收养她的人。

    “可儿，你不知道，mama当时吓坏了！”陈美珍紧咬着嘴唇，面sE都变得有些苍白，“如果我没有突发奇想拉着你爸爸散步，如果我没有路过磨坊，如果你没有在那天那一刻出生……如果任何一件事出了差错，你都会直接被扔到后山自生自灭，我也没有机会做你的mama。从那天我抱走你后，一直到你上幼儿园，你一天都没离开mama过，我日日夜夜抱着你，哄着你，生怕你再出点什么事……”

    讲到这里，陈美珍的眼泪已经是完全止不住，声音g涩，带着浓重的哭腔。看着这样的她，我那被紧紧攥住的心，也逐渐放松下来，眼泪也无法控制地充盈了我的眼眶。我x1了x1鼻子，宽慰地想，至少竺可儿的mama是Ai她的。她的Ai笨拙，无力，但这确实是一份如假包换的母Ai。

    “你和爸爸离婚吧。”我听见自己说，“mama，爸爸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只要你和爸爸离婚，我永远都是你的nV儿。”

    说话的是竺可儿。她的意识在我T内苏醒，吐露出她隐藏已久的心声。

    陈美珍面sE苍白，身形摇晃，像是要晕倒一般喃喃低语：“你爸、你爸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