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自由枷锁 (第2/4页)

吗？」

    然後他喝了口主角送过来的水，咳了咳。

    接着盯着主角，说：「多数人在这张支票上写的数字，都局限在自己道德观里。」

    然後，他压低身子，浓眉耸起，眼神变得锐利：「告诉我孩子，你的这个数字，到底代表了像你这种道德圣人的那个方面？」

    霍主角摇摇头，这就是企业家的自恋作祟。回道：「我不知道什麽哪一面，只知道，活在道德观里面，没什麽不妥啊？」

    企业家闻言，站了起身。

    头看向窗外远处，轻轻叹口气说：「其实，你说的一点都没错。但就怕别人??不这麽想。」

    别人不这麽想？主角没意料到他语意的转折，心中好奇渐起。

    企业家停顿几秒後，走近落地窗，垂眼俯览城市的夜景。

    他将手指张得大大的，放在玻璃上，似乎这块玻璃阻挡企业家前往某个人生的境界。

    一时之间，这老大哥的样子变得不太像个企业家。

    倒像是一位寻觅真理的暮年战士。

    沈默之後，企业家才开口道：「假若有一天，人们不想活在道德里，试图伤害你时。请记得我等会所说的话——」

    主角站着不动，心中好奇，感兴趣的竖起耳朵。

    「当人们蛮横、不讲理时，就把钱砸在他们身上，因为，只要有人的地方??」

    「只要有人的地方？」主角被他暂缓的语气给g住，不住问。

    企业家张嘴时，紧贴着窗户，雾气在玻璃上凝结成薄薄的雾，说：「??凡事都有个价格。」

    霍主角的心思回到了现在，他不是很喜欢这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