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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怎么样,小贱狗要不要求饶? (第2/2页)
水雾,仿佛有受不尽的委屈,挨不完的惩罚。 他咬紧牙关,哪怕肩膀一抽一抽的,也丝毫不敢哭出一丝声音,怕会传到外面从而被炎mama听见。 陈榆一脚踩住炎夏硬挺的性器,将数据线搭在他肩膀,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打,问道,“怎么样,小贱狗要不要求饶?如果是现在的话,我应该会考虑一下接下来不罚得那么重哦。” 炎夏怯懦的缩起肩膀,身体由于恐惧而微微发抖,他看着高高在上的陈榆,这个带给他太多太多磋磨的主人,张了张嘴想要发出一声什么音节,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唇,摇了摇头,认命地跪好等着接下来的折磨。 陈榆站起来,手中的数据线点了点桌面,炎夏马上摆好姿势,双手撑在上面,上半身伏低撅起屁股。 这是炎夏第二次正式挨陈榆的打,和藤条的钝痛感不同,数据线抽在身上是尖锐的疼,和小时候不听话被mama用衣架追着打的那种疼痛相似,只是力度起码要比那时重十倍不止。 不过十几下抽下去,整个屁股就已经高高肿起厚了一层,泛起一道道红印,让人看着就觉得触目惊心。 陈榆却好似还嫌臀rou的颜色不够鲜艳,一下比一下用力,被他无情鞭打着的炎夏紧紧抓住桌角,嘴巴张开用力地喘息,满头满身的大汗淋漓,像是洗了第二遍澡,又像是一条被人打捞起仍在陆地的鱼,脱了水,无助的地上扑腾翻滚,却一点自救的法子也无。 人家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而对于炎夏来说厄运就是,正难堪中不宜见人的时候,房间门却偏偏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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