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卧底失败的后果_三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三 (第2/6页)

细细找了小半个时辰都没找到那本书。

    不过书架上有关病理的书籍竟然数目不少,尤其是关于伤寒类的特别多,我不禁有些怀疑李殊援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应该是我想多了,连秦妙妙都看不出来我我曾被下过寒蛊,体内寒毒未清,李殊援怎么可能知道。

    不过他借走《千蛊杂论》而不还这事又怎么看怎么蹊跷。

    胡思乱想间,一道黑影忽然从书架上划下,紧接着一眨眼蹿到书桌下,跃上窗栏后一溜烟不见了。

    狸奴藏得隐匿,走得也悄然,只是掀落了高处的一副画卷。

    画卷滚落在地上摊开一半,摊开的卷尾落着一个略显稚嫩的“筑”字。

    “筑”是李殊援的名。

    我捡起画卷,展开后入目的是两人在比刀,少年横刀迎击神情坚毅,年长的男人垂着眼睑面露欣慰。

    一大一小正是杜诠之和李殊援。

    李殊援曾对我说过,杜掌门算是他的半个父亲。

    李道询与杜掌门是八拜之交,在李殊援八岁拜师之前,管杜诠之是叫“干爹”的。心仪的姑娘因病早故后,杜诠之一直没有娶妻生子,李道询为平好友心中落寞,便让他认了自己的孩子做干儿子,后来见李殊援对长刀感兴趣,又让他教自己儿子习学长刀,不到半年,李殊援便正式拜师入山,成为了杜诠之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徒弟。李道询去世时李殊援才十岁,丧葬事宜都是杜诠之主持的,对李殊援来说,杜诠之确实可以算得上半个父亲。

    至于李殊援的母亲究竟是谁,如今又在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