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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恣欢眉梢一挑，用鼻音回了句“嗯哼”。然后又问：“你这都能看出来？我编得那么不行？”

    席渊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给自己戴上平安扣后珍重地藏进衣服里，然后看向许恣欢回道：“没有，您编的很好看。我只是看见了一条关于您的朋友圈，联想到的。”

    “你们圈子可真小。”

    席渊轻笑了一下，然后又问：“那您是为我学的绳编吗？”

    许恣欢捏了下指尖，嗓音平淡，“贪心了，上将。”

    “抱歉，阁下。”席渊很快道歉，但声音听上去没有一点该有的低落，他看向许恣欢此刻纯黑的眼睛——幽深得好像一丝光亮都照不进去、留不下痕迹。他的嗓音带上了一点笑意，他说：“是您惯的，阁下。”

    许恣欢又捏了下指尖，没有出声。

    “所以，是吗？阁下。”

    “你想知道？”

    “是的，阁下。很想。”

    “得到答案需要付出一点代价。”

    “我接受，阁下。”

    许恣欢勾唇道：“算是。”

    席渊听见“嘭”的一声，眼前绽开了一场烟花——不知道是脑子里放的还是心里放的，流光溢彩，华美异常，绚烂得让虫想落泪。

    “我很荣幸，阁下。”席渊开口道，“不知道您能不能感受到。”

    许恣欢睨着他，没有打算回答。

    席渊没有在意，接着刚刚的话缓缓道：“我本来就愿意为您付出一切，阁下。”这句话落下，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嗓音也带上了一丝笑意，他说：“所以其实谈不上什么为得到这个答案付出代价。我会给您所有您想要的东西，也想给您所有我觉得美好的东西。那么阁下，您刚刚想要我付出的、所谓的代价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