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晋外史_九﹒耶律倍览诗词生愧疚述律后自断腕摄群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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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耶律倍览诗词生愧疚述律后自断腕摄群臣 (第4/8页)

舖着兽皮的座椅,地上是软和的回鹘风格羊毛毯,上座正中的壁上挂一幅契丹祖先骑「青牛白马」的画像——整个房间打扫得纤尘不染,就连火炉都擦拭得金光闪闪。正打量间,述律瑾领着几个下人出来迎接,耶律倍抬手让其免礼,说:「你这里收拾得很漂亮,也很惬意。」

    述律瑾接过茶杯,上前递给耶律倍,说:「妾上有公婆夫婿,下有一子,且娘家亲眷齐全,并没不足,当然应该把家中收拾得符合身分。」

    耶律倍扣上杯盖,乾咳一声,不知该接什麽话,想起先前的「百幅图」,就问述律瑾:「你平日绣的东西,都在哪里?」

    述律瑾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地答:「在卧房。」

    本以为述律瑾要带耶律倍进卧房去看绣品,常歌自觉地打算离开,谁想述律瑾仍旧淡淡地垂眼站着,甚至於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耶律倍遂又捡了些无关痛痒的话来问,待了不过一杯茶的功夫就离开了。

    「母亲,你说你这是为什麽?父亲他好容易才来看你一次!」

    耶律倍前脚刚走,常歌就气恼地问述律瑾。

    述律瑾扔掉了方才的拘束,拉起常歌的胳膊,像裁缝似的用手卡了长度,答非所问:「你今年蹿了个子,看来衣服样子、鞋样子都得另做了。」

    常歌万般不解,可看述律瑾刻意避谈的固执模样,也只能愣愣地被拽入卧房中量尺寸去了。

    却说阿保机离开东丹都城向西还朝的路上,连日来受Y雨和颠簸之困,病来如山倒。众医官本来以为前些日子的休养已让阿保机恢复了七八分,可没想到还没出东丹国就又手忙脚乱起来。这次不b往日,阿保机犯晕眩到不能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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