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缠融 (第5/8页)

却也出现令张晨高感到震惊的景象。

    只见被椅子砸中的位置出现蜘蛛网状的玻璃裂痕。

    原来刚才张晨高击中的nV鬼是镜中倒映出的影响，而原本还趴在署长肩上的nV首也终於抬起脸来正式与张晨高对视。

    从他的视角看来，那是一张四分五裂且被长发盖住半张脸的恐怖nVX面容。

    接着nV鬼张大嘴巴发出难以辨识的呓语，始终无法拼凑出完整的句子，就连声音也断断续续；只是张晨高能听出那并非nVX之声，而是无数的Si者正透过那张嘴发出声音一般。

    即使如此，张晨高还是在最後听到了一句既熟悉，却也瞬间使他涌生极大恐惧的话。

    「谢谢。」

    那瞬间，nV鬼笑了。

    张晨高不认为这是出乎预料的一幕，当然也没有因为那是这段期间第一次见到nV鬼的笑感到震惊，令他产生极大恐惧是那一瞬间他明白了这句道谢的背後含意。

    就像那时候他在分局屠杀现场，因特勤队大队长打破镜子而得救，这次他却没有因同样的行为救下署长，甚至脱离幻境所产生的想法一样。

    「如果是这样，那也就是说──」

    张晨高此时才想到要回过身去。因为如果刚才他所看到的是镜像，那麽署长跟nV鬼的真正所在位置应该会是在身後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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