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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让钱雍曼犹豫着要不要往下走,姜成瑄却已一马当先地走了下去。 姜成瑄先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学生们玩耍,那恣意飞扬的笑容,映衬着姜成瑄脸上的悲伤。即使她绝口不提,钱雍曼却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 像雕像般的人突然动了起来,姜成瑄从背包里拿出一样东西,钱雍曼油然而生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却找不到理由阻止。姜成瑄一言不发地走向营火,手一甩,把那幅画扔进火堆里,衝击的力道扬起了点点的火星,让围在营火旁的学生吓了一跳。姜成瑄却像没事的人一样默默地走回来。学生们面面相覷了一会儿,见姜成瑄没再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便又恢復了歌舞昇平的状态。 钱雍曼在中途拉住姜成瑄的手臂,让她停下脚步。她瞠目结舌地看着只剩下画框形状的木炭。「那是什么?」 「那个人亲手画的画。」姜成瑄冷漠得比海风更冷。 「这你都烧得下去?」 姜成瑄脸上的阴影多过被火光照亮的部份,钱雍曼依稀在她脸上看到诡异的笑容。 「人都不在了,留着那个徒增伤感。何必呢?」 就让她们眼前风景从此分道扬鑣吧。她拨开钱雍曼的手,回到阴暗的地方,抱着背包,静静地坐着。 钱雍曼对这闷葫芦已是无计可施,偏偏她又什么都不能说。 「学姐,你知道吗?每一次的相恋,不过是分手的开始。无论什么事只要起了个头,便是结束的开始。」姜成瑄的语气平缓,声音像从深渊里传出来的,而深渊的底下是一滩死水。「所以,我们都该看开一点,不要再眷恋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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